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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相恋十年三十题(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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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设接甜甜最新番外

- 15则赵父名字沿用剧版(原著似乎没出现过?如果记错请指正)

- Happy Halloween~来吃糖吧~


11. 惊喜

若说这世上闷骚的男人千千万,沈巍认了第二,就没人敢称第一。

这是全特调局上下心照不宣的事实。

据不完全统计——

曾有祝红对着日历嘀咕一句“又到情人节了,老娘八百年都没收到过玫瑰花了”,当天夜里,就有值班的小鬼看到斩魂使大人的黑袍一闪,赵局办公桌的抽屉一开一合,多了枝带着露水的新鲜玫瑰。

或是小郭整理的《办公室最常买的零食排行榜》,里头大大小小每一样都出现在了赵局长的储物柜里,甚至包括小鱼干味的进口猫粮。

也不必问每每乱得人神共愤,老鼠也爬不进的赵局办公室,是如何一夕之间摇身变得一尘不染、井然有序的了。

可直到玫瑰凋谢完,零食全过期了,整日耽于某人美色的赵局长也没发现它们的存在,更不知道是哪位田螺大人为他清扫的办公室。

特调局上上下下都在心里暗骂“沈巍你就憋着吧,憋得你惊喜都喂了狗了!”

——然而又有谁敢当面说昔日的斩魂使,如今的昆仑夫君半点不是?

于是特调局的每日一问在“林静今天被打了吗?”后面又多加了一条——

赵云澜这二货到底发现没?

 

12. 没有言语的夜

沈巍不知是天生喜静,还是在空寂无人的黄泉下呆久了,丧失了聊天的能力,总不爱多说话。日子久了,如果不是赵云澜有事没事就说些浑话撩拨他,此人估计一天也说不上十句。

尽管两人早已进入到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想法的境界,可撩得沈巍语无伦次实乃赵云澜人生一大趣事。

每当沈巍静心烹茶、看书,就总会瞥见赵云澜挤眉弄眼的怪样。

“哎呀,我摔倒了,要巍巍亲亲抱抱才能起来~”

“云澜你别撒娇。”

“宝贝你过来,我有一个十几亿的项目想和你合作。”

“什么项目?”

“十几亿的子孙。”

“……”

沈巍实在不胜其扰,只得采用最简单粗暴的克敌之法——把赵云澜干服了。

直到散落一屋外衣内裤,枕头飞到墙角,床单扯落在地,赵云澜满足地呼呼大睡,沈巍才能在一片狼藉中迎来一个没有言语的安静的夜晚。

沈巍有时不免怀疑,赵云澜该不是变着法地勾引我上他吧?

 

13. 旧疾复发

自新的大封落成后,三界六合太平了好一阵子。赵云澜担着特调局局长的虚衔,领着国家工资,过着遛猫种菜的退休老干部生活。沈巍也许久没落得如此清闲过,每天按时上上课,午休时多走两步路,遛弯到旁边的大学路9号食堂陪赵云澜吃个午饭,晚上或是买些菜回家做,或是同赵云澜回娘家吃,周末还能看个话剧郊个游。

小日子过得舒心又惬意。

简直就与普通人无异了。

于是,当两人半夜完事后,赵云澜钻在被子里哼哼唧唧:“宝贝你干太快了,捅得我胃疼,洗不动澡~”

沈巍真忽略了此人没羞没臊的胡言乱语,第一反应是紧张地翻箱倒柜找起胃药来。

待他揣着药盒回来,看到赵云澜光着痕迹斑斑的屁股已然进入黑甜乡,沈巍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查看药盒上的保质期——

早已过期十年了。

堂堂昆仑君,竟拿胃痛这种小儿科的理由来躲懒,十万大山都替你蒙羞!

可斩魂使大人居然就信了。

当年的十万幽畜倘若生出魂灵来,此刻都该扶额捂脸不忍直视……

 

14. 陌生的熟悉的你的样子

赵云澜总觉得不公平。

千八百世,沈巍都鬼祟地躲在暗处,目睹了他的一切。人生的百态滋味,沈巍都无一遗漏,却无法出席。

起初,赵云澜总被沉甸甸的感怀压着,甚至带着愧意和心疼。

直至某一天,赵某人不靠谱的大脑瓜灵光一闪,依照他深刻的自知之明,竟发现了一个惊天大bug——

“沈巍!你老实说,你手里握着我多少陈年糗事!”

沈巍被问得陡然一愣,扶了扶眼镜,才含笑说:“不多。”

那就是很多了?!

赵云澜炸毛地从沙发上跳起来,压倒沈巍威逼利诱,不幸得知了某一世十岁的自己还曾尿床;又有一世捅了马蜂窝被蛰成猪头,一世都没娶着老婆;倒有一世娶了个颇像沈巍的貌美如花的娇妻,自己却是妻管严……

沈巍没告诉他,那一世的妻子转世前喝的孟婆汤里,掺了沈巍一根青丝,才改变了容貌。

但那已不重要,自诩光风霁月的赵局长已然不能接受自己曾有这么多黑历史……

赵云澜觉得自己不公平极了!便偷偷揣了小本,亡羊补牢地开始记录沈巍的黑历史。

后来,沈巍便在床头柜下发现了那本啼笑皆非的小册子:

“今天,小巍说学了道新菜,捣鼓了两个小时,结果忘放了盐!肯定是孕傻!哈哈哈哈!”

“小巍竟然不知道套套还有各种味道,骗他舔了一口草莓味的小兄弟,下次尝试什么味道好呢?”

“想找小巍犯傻的时候真难……算了,长得好看,做什么都是对的!”

……

沈巍不禁扪心自问:赵云澜为什么越活越回去了?

再后来,赵云澜便在被他冷落许久的小册子上发现了一行工工整整的瘦金体:

其实,不论陌生的你,或熟悉的你,睿智的你,或犯傻的你,我都喜欢。

 

15. 第四次晚归

“云澜,你最近……在忙什么?”

门锁轻微地咔哒一声,赵云澜将回家的动静降到最低,本以为自己伪装得天衣无缝,却不成想,沈巍早已在玄关等候他多时。

这是赵云澜本周第四次晚归,特调局众人的官方说法是上头来了人,有些应酬,但赵云澜知道,这套说辞又怎能瞒得了沈巍。他这么问了,便是了然于心。

赵云澜瞒不了他,沈巍心念一动,便能感知到他在哪里;他也不想瞒沈巍,他早已与沈巍约定过,彼此不再有任何隐瞒。

他只是不知,该如何开口。

赵心慈近年总是精神不济,神农药钵虽早已离体,大抵是伤了些元气的。而年岁渐高了,这固执又霸道的老头还以为自己老当益壮,丝毫不把“三高”当回事,要不是赵云澜前一日硬拽着他去了回医院,竟还不知这糟心的老爷子不肯吃药。

血糖降不下来,赶忙吊起胰岛素,才堪堪没酿成大祸。

赵云澜一个人把住院的手续全办妥了,在走廊里抽完了一整支烟,再清醒没有的意识到,他们终是凡人,大限从未为谁停留过半步。赵云澜深刻地明白,父母、亲友,每一段生命中密不可分的关系,他都将一一送别,或许遥远的某一日,他也会与沈巍坐在某条洒满阳光的长凳上,安然入眠。

赵心慈是他这一世的父亲,二十余载于昆仑山神不过是蜉蝣一瞬,可总有些人心深处的情和义,于赵云澜,是割舍不了的。

可沈巍呢?他由天地所化、无魂无魄,更从未有过亲族,昆仑便是他最初的向往和生生世世唯一的羁绊。他又该如何告诉沈巍,何为父?何为亲?

他不忍,他不忍再让沈巍在身后看着他一次次与旁人的别离,却无法感同身受,只能默不作声。这一切,沈巍已经旁观过千万遍。

然沈巍心细如发,赵云澜不说,他便不问。只有一个漫长而缱绻的拥抱,将赵云澜从玄关带入他们的家,怀抱笼罩住医院刺鼻的消毒水味,只留给赵云澜熟悉而心安的清冷气息。

可赵云澜心底却莫名地暖和起来,仿佛他什么也不必说,沈巍早已都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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