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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澜】这届爱豆带不动(4)

- 失踪人口回归 近期太忙 更新慢慢补回来 前文烦戳合集

- 祝我最后一个单身夜快乐



#沈巍赵云澜#的热搜从一大早的“新”一路飙红到“爆”,居高不下地挂在微博榜首了一整日。

长昇的高管们怎么也想不到,他们竟会为了沈巍开了一下午毫无进展的电话会议。这就好比次次考试稳定在年级前五的学习委员眼瞧着要保送清北复交,忽然就毫无征兆地走上了打架斗殴、翘课逃学的不归路,校长室耳提面命地扯着各路教导拿出解决办法。可天要下雨,娘要嫁人,人心一变,又怎么是旁人拦得住的。

更何况沈巍心,海底针。

“他真打算为了一个赵云澜和公司闹崩?”

“我也不信,但我和沈巍接触这些年来,可以负责任地说一句,他早上的态度,是认真的。”率先打过头阵的副总之一屏退送来合同的秘书,对着视频电话斩钉截铁道。

他桌上的手机忽然一震,打开便是刚才提出疑问的同仁悄悄发来的微信:“赵云澜到底什么来路?”

副总神色不变,只当低头签了份文件,悄悄回话:“你知道他爸吧,赵心慈,多年前公司初创时,受过他的恩。恩有多大,我不敢说。”

剩下的话便不言而喻——至少大到连董事会几番商议,都不敢轻易对赵云澜下刀。

沈巍要保,赵云澜也不能舍,这就成了死局。这两个岁数相加还大不过在座任何一位董事的小青年,着着实实在把整个高岭之花般的长昇娱乐往火坑里推。

“必须控制!”

“似是而非的绯闻不要管,管好这两个人,不能再有新的料!”

董事会下达了死命令,消息不一会儿就传到了楚恕之和祝红手里,层层盘剥,赫然就成了“近期不允许沈巍和赵云澜再有任何接触!”

你这不扯淡吗?

楚恕之和祝红交换了消息,互相吐槽道。

这俩人又不是三岁小孩,更何况小小一个经纪人又没监护人的大权,还看得住?

但上司的命令不得不执行,楚恕之汇报了一番沈巍这周的行程,新戏宣传、唱片录制、综艺通告……着实也看不出还能有分给赵云澜的时间——除非他晚上不睡觉。

“晚上不必我侍寝吧?”楚恕之酸溜溜的刺了上司一句,顺便问了祝红那头的消息。

“哦,赵云澜说他在家陪老头喝茶下棋,闲得蛋疼,问您是否安排些活计?”祝红报告完情况,见自己手下小孩受欺,也不免没什么好语气,“这是他原话,不信您再问问。”

负责宣传的部门主管两头受气地递交完消息,成了个吃了黄连的哑巴,只好自我安慰地想,总算没让俩人接触,没出大错。

但这世上总有些人是flag一立一个准的乌鸦嘴,在长昇高管们刚松了口气的同时,落下一子的赵心慈大爷对棋盘对面的亲儿子发话道:“晚上和我去夜跑,瞧你这坐没坐相的样,一滩烂泥还比你敦实些。”

赵云澜一想到从小五公里的夜跑就头疼,眼明手快地溜走给母亲大人端菜:“妈你放着我来,小心烫!你瞧瞧赵心慈同志,一点也不知道搭把手。”

成功将战火转移到厨房,赵云澜屁颠屁颠地盛着饭,就听旁边数落道:“你们父子俩一个德行,盛饭的这个还强点,赵心慈看把你给闲的,就不知道替我刷个锅。”

话音顺着端到餐桌上的芥蓝掷地有声:“还下棋,吃不吃饭了?”

久经数落脸不红心不跳的赵心慈同志把棋盘端到一旁茶几上,悠哉哉地开口:“沈巍也去,人家每次跑五公里脸不红气不喘。”瞬间就将话题掰了回来。

赵母听完便道:“沈巍这小伙子我看不错,赵云澜你也多动动,怎么说也是发小,瞧瞧人家那身板,多硬挺。我就说不该把你送出国,天天吃洋垃圾,还老熬夜。回头我看你拍戏怎么吃得消……”

听着话头不对,赵云澜赶紧给自己妈夹一大筷子菜,截断道:“行行,我去跑。食不言寝不语,妈,吃菜。”

于是当赵云澜磨磨蹭蹭地换完运动短裤,刚下楼出电梯门,就见到了挂着毛巾好整以暇的模范生沈巍。

赵心慈颇为满意地点头致意:“小沈来得挺早。”

沈巍露出八颗牙的标准笑容:“前后栋么,方便。”

直到这时,赵云澜才一个激灵,如梦初醒:“你住哪一栋?”

“前面19栋。”像是怕他不认识,沈巍特地指给赵云澜看。

“怪不得……”昨晚送他回家时就觉得熟悉,合着就住他们家斜对角,赵云澜心说,只是这地界……

沈巍注视着赵云澜,没有回应这句没头没尾的感叹,他相信赵云澜已意识过来,也许聪慧如他还会疑惑沈巍买房于此的怪异,毕竟悦榕实在是一个依山傍水、远离市区的养生型住宅小区,方圆十里连个像样的酒吧也没有,对年轻人而言太过不便。

但沈巍不作解释,赵云澜也不好冒冒失失地问他一个家本在城东的人为什么买套这么偏的房。

于是一个满腹疑惑,一个高深莫测,维持了一番无声的默契,开始夜跑之路。赵心慈挑的是从小区外圈绕道后花园的僻静小路,人烟稀少,沈巍与赵云澜一个还没做好搭讪陪跑的准备,一个刚从骄奢淫逸的生活回归田园,不多一会儿就被老将甩在了身后。

沈巍拽着喘着粗气随时准备罢工的赵懒虫,放慢了步速,不放他半途而废。

“云澜你该多锻炼,否则进组拍戏可吃不消。”

赵云澜刚听自家老妈唠叨完一模一样的话,耳朵都快起茧子,他挂在沈巍半个肩膀上讨饶:“小巍你年纪轻轻怎么说话和我妈似的,以后讨了老婆谁受得了你。”

沈巍脚下一顿,并不接这话题,只低声说了句“伯母也是为你好”,便拉着赵云澜加速。

赵云澜没做准备,一个趔趄险些跟不上,急忙叫停:“哥、哥,你慢点,太快了……我……”

等等?总觉得这话不对劲?

赵云澜被自己呛了一口,顿时万分尴尬,他生硬地拗回来:“我那什么,我跟不上你速度。”

脑回路清奇的赵同学环顾左右,只想当自己什么都没说过,他心想着沈巍这么斯文质朴,应该……

不,如此昏暗的路灯下,赵云澜霎时清晰地看到沈巍涨了个满脸通红,脚下的步伐都不由得慢了下来。

沈巍啊沈巍,没想到你还是个闷骚的老司机。赵云澜心下感慨,正想着怎么揭过这尴尬的一页,忽然就见眼前一闪。

“什么玩意刺瞎了我狗眼!”他故作咋呼地一喊,试图转移话题。

沈巍也瞬间从旖旎的遐想中回过神来,下半身刚叫嚣起来还未消停,大脑率先进入应激状态:“是……”

闪光灯!

“云澜,别回头!”

沈巍来不及解释,低呼一句,便盖过赵云澜的身体,环住他的肩膀将人背过灯光。

“不是吧!”赵云澜飞快地四下一看,便拽着沈巍闪身躲进了旁边一栋公寓楼下。楼道的大门闭锁,门口狭窄的梁柱只够盖过一个成年人的身形,他不得不拉近沈巍,贴在自己身旁。

两人紧张的呼吸缠绕在一起,在暑气里几乎要将人蒸熟,赵云澜只听沈巍贴在他耳侧,气音纠缠着他的耳廓,令人发痒,沈巍气息不匀地低声道:“如果是狗仔,知道自己被发现了,应该很快就会离开。我们过五分钟,再从边上小心绕回去。”

“这百分之九十老年人的小区他们也摸得到?是谁走漏了消息?”

“我不知道。”沈巍心有千头万绪难言,他的住处在公司并不是秘密,谁都有可能说出去。但这时间未免逮得太寸了,就像候着他们似的……他竟不知该恐慌狗仔的来意还是该感谢对方的推波助澜。

赵云澜被沈巍在耳旁的声息撩得心头火烧火燎,只想换个姿势,可微一动弹就贴上沈巍的胸膛,令两个长手长脚的大男人更加尴尬。

朦胧的夜色竟染上了一丝旖旎的色彩。

赵云澜索性捅破这层尴尬的窗户纸,他故作戏谑地看进沈巍的眼里,调笑他:“小巍,你这算壁咚我吗?”

沈巍一眼看见自己撑在赵云澜头顶的手,立马像做错了事一般紧张地收回来,背在身后无处安放。这距离太近,赵云澜又是调情界的行家里手,只消一个对视的目光,一句玩笑就让他丢盔卸甲,情不能已。

沈巍只敢盯着赵云澜头顶的发旋,眼观鼻鼻观心地假装心如止水,好让自己不听指挥的下半身尽快消下去,别露出马脚。好不容易从这一通五迷三道里缓过神来,沈巍几度张了张嘴,早过了回敬句什么的时机。气温在漫长的等待中逐渐下降,将万千遐思一并沉入深不见底的心海里。

直到赵云澜也觉得一番逗弄如同一拳打进了棉花里,他无所事事地向外张望了两眼,说道:“回去吧?”

沈巍缓缓吐了口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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